听Meta万人裁员亲历故事,找硅谷寒冬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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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

今年的冬天,硅谷大厂人格外难熬。

11月起,推特、Meta(脸书)、亚马逊陆续开启波及近三万人的裁员计划,推特裁员人,Meta裁员1.1万人,亚马逊预计裁员1万人,而谷歌母集团Alphabet的股东TCI也表示,谷歌需要降本增效。

周期之下,人人自危,硅谷超级大厂在发生哪些翻天覆地的变化?但是,不管你是不是在大厂工作,不管你是不是在科技公司行业工作,不管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职场生涯,在如此巨变的大环境下,又该如何应对?

本文是声动活泼旗下商业科技播客节目「What’sNext

科技早知道」第6季第38期节选,更丰富的对话内容可在小宇宙、ApplePodcast、Spotify、喜马拉雅等各大音频平台搜索“科技早知道”订阅收听。

推特裁员是因为马斯克大破大立

Meta裁员是因为增长急剧放缓

Diane:这次推特和Meta大规模裁员的真正原因是什么?

徐老师:首先,推特应该跟所有其他硅谷大厂分开来看。推特裁员的背景是,马斯克觉得推特需要有很大的变革,要发展订阅业务,同时大幅降低广告业务的比重。所以,推特相当于是要颠覆社交媒体产业,是伤筋动骨的。从我的角度来看,马斯克是要把推特作为一个初创公司去重新思考它的未来,要用与过去完全不同的思路和文化来做。推特过去十几年的人员招聘文化是谷歌、Meta这一代公司的文化,但是马斯克跟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
▲马斯克让员工签署新的工作协议,员工工作时长将会增加,能编写出色代码的人将成为团队主力

马斯克昨天给员工发邮件,说给大家两天时间选择去留。显然,马斯克不需要和他期望值、价值观不一样的员工留下。我们要搞清,不符合马斯克期望值根本不代表他们优秀或者不优秀。我有推特员工朋友来咨询我对去留的看法,我是这么回答的:

Thewaytothinkaboutitisthat,ElonMuskjustfoundedanewstartupcalled"Twitter".Alotofuncertaintyaheadandtheonlyquestioniswhetheryouwanttojoinhisstartup.

▲华尔街日报关于Meta裁员的报道

Diane:之前马斯克与推特的诉讼案有披露不少对话内容,在马斯克与JasonCalacanis的谈话中,JasonCalacanis就建议,推特需要全部推翻重新开始。从数据上看,推特平均每个员工对应的公司收入是62.5万美元,而谷歌是万美元,苹果则超过万美元。过去十年中,推特的收入增长是平缓的,这两年其实已经被Pinterest、Snapchat迎头赶上。

徐老师:十年前的推特和十年后的推特,好像没有本质区别。它的很多改变其实是两个礼拜就能做好的事情。推特在IPO那天的收盘价,与马斯克收购时的价格相比,只差几美元。市场的定价说明了这个公司近十年没有创造什么价值。推特内部的员工也承认,公司的资金是充足的,但是业务没有好好去做。

目前大家对马斯克最大的不满,是觉得他不尊重员工的想法。大家觉得马斯克至少要了解过去十年推特的工程、商业是怎么做的,要对过去推特做的事情有敬畏感,毕竟社交媒体是个很复杂的行业。不能仅因为应用程序的外观在过去十年没有变过,就觉得推特过去十年什么改变都没有。我觉得这些想法都是值得商榷的。

Diane:被很多人诟病的一点是,马斯克是根据工程师在过去一个月写了多少行代码,来决定是否裁掉这名工程师的,你们觉得这个做法合理吗?

Leo:在Meta这样的大厂里面,一个产品的质量,其实不是由高级软件工程师决定的,而是由初级软件工程师决定的。很多大厂的高级软件工程师已经不写代码了,他们做的大部分事情是帮初级的人去定义范围,然后做一些交流。高级软件工程师在一个季度或半年内,可能只会提交几十次的diff(代码更改)。当然,每个高级IC的工作方式是不一样的。

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,这个方式能行得通也说明了,一个公司不仅需要一个高级IC去写代码,也需要是通过其他方式去帮助团队。所以我觉得单纯根据代码量来裁员,是一个非常单一的评价标准,并不适合用于评价做技术、做开发的员工。

高级IC并不是管理者,他们是技术主管,就是给一个3-4人的小团队指引方向。马斯克裁掉不写代码的高级IC,有两种可能性:一是团队可能已经失去方向;二是马斯克觉得团队需要实际能写代码的人把产品重塑起来。那些不写代码的人,虽然可能很厉害,但是已经不适合现在的状况了。

徐老师:所有做软件工程的人都知道,光看代码行数,是一个简单粗暴的做法。我不清楚马斯克是怎么想的,他不会花时间去思考每个人在想什么,他的出发点就不是去精细化地建设团队。

马斯克与硅谷文化是格格不入的。谷歌、Meta都是把员工当上帝,开辆车来送你上班。员工想远程工作就远程工作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不做事也可以,这都是为了员工的创造力。但马斯克的想法是,你就得听我的话。所以,马斯克是主动裁员,但Meta这种就是被动裁员。

Diane:这轮Meta裁员,重灾区是人力资源(HR)和商务。从管理者的角度,大公司进行大规模裁员时,主要会考虑哪些方面?

徐老师:Meta裁员的考虑应该是非常细致的,它甚至请了咨询机构。他们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可能性,包括文化上的政治正确,例如性别、年龄和地区,都要做足够的平衡。请咨询机构是因为,咨询机构虽然不一定懂内部技术,但能提一些当事者不去想或者不敢想的建议。比如,一个VP级别的员工有一个裁员指标,需要裁个人。那么既可以每组裁5个人,也可以把某个产品裁掉,也可以把一个组织完全合并到另一个组织。

Meta除了裁员,还有几百个重组(Reorg),这是一个比较大的事情。大家通常会觉得,被裁员的人是绩效不够好,但其实不一定。像MetaHR部门的个人当中,难道是只裁掉绩效不好的HR吗?肯定不是,是大规模地裁。有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平衡,甚至有可能出现绩效不好的留下、绩效好的反而被裁掉的情况。这次Meta的裁员里,我听说就有这种情况。另外,大家都是同事,你告诉对方是因为绩效不好才走的,那对走的人也是一种伤害。

硅谷引以为豪的「自由文化」

在受到急剧冲击吗?

Diane:硅谷过去十年,其实是躺平的。所以如果公司接下来要降本增效,硅谷的企业文化也会受到影响。

徐老师:裁员是冰山的一角。过去二十年成长起来的公司,它们的CEO其实对利润不是很敏感,为什么?因为在过去,软件公司相当于印钞机。不像特斯拉,特斯拉是有成本的,软件几乎是没成本的。当然我们可以说互联网公司背后的数据中心有成本,但这个成本相对于营收是非常小的,所以软件行业是一个利润特别高的产业。因此过去二十年软件公司的股价很高,增长得很快。

但是每一个行业都有自己的天花板。例如,谷歌和Meta其实靠广告营收的,但广告行业已经被他们颠覆得差不多了,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十倍百倍地增长,这个时候利润就会下降。我认为,一个硬件公司的管理者会比扎克伯格更清楚软件行业的利润问题,因为他们对一分一厘都搞得清清楚楚。

▲Alphabet的投资人TCI写信,建议谷歌削减不必要的人员开支

A16Z的联合创始人MarcAndreessen十年前有一个理论,「软件正在吞噬整个世界」(Softwareiseatingtheworld)。这句话在过去十年是正确的,在今后十年也会是正确的。但我觉得要加一句话,在今后的十年,硬件公司会引导软件公司提升利润,推特不是一个偶然。因为这一批硬件公司的管理者,对利润和周期特别敏感,知道行业是起起伏伏的,不是一路向上的。

Leo:软件公司可以分两种。一种是互联网公司,因为互联网天然的超高速,扩张性依然是存在的。所以如果有一家新的创业公司,抓到了互联网新的市场机会,依然能够实现快速增长。但这些公司也可能会看到自身的极限,运营的时候会更小心。

另外一种是支持硬件或企业发展的软件公司,这类公司不会有指数级增长,那他们的文化可能会偏向于硬件公司这种精打细算的成长模式。

在东南亚有两家电商公司,一个是Shopee,一个是Lazada。Shopee一直是非常激进的公司,他在东南亚不同国家推广时,给到商家和消费者的让利是非常大的。所以Shopee在前几年的市场份额增长非常快,快到让大家觉得Shopee会打败Lazada。但后来疫情爆发,电商进入瓶颈期,Shopee也进行了大规模的、激进的裁员。到了今年,Lazada的人已经不羡慕Shopee了。有些时候,行稳才能致远。短期内能够走得多快,不能跟长远的成功划上等号。

Grab可能是另外一个故事。因为Grab像东南亚的Uber,是做出行的公司。Grab的裁员其实是客观形式所限。因为新冠之后,所有人都不能随意出行,没有人去坐出租车了。所以这个裁员是可以理解的。

裁员亲历分享:脆弱反而让我们走得更近

Leo:我当时被裁员后,就在国内读研究生,后来则去新加坡读了博士。在读博期间,我开始更深刻地去了解自己的精神结构,分析自己的经历,对心理学产生了一定的兴趣。

我近期观察到,很多时候在职场当中,甚至在一些其他场景中,我们都是看到他人最光鲜的一面。但是当我们看向自己的时候,我们看到了全部的自己,看到了自己的善,也看到了自己的恶。如果我们拿自己的各个面,去对比他人光鲜的一面,我们永远是一个比不上别人的状态。生活在大城市里,尤其是生活在互联网上,很多人会形成一种自我责备,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看到一个完整的他人。

在裁员的当天,其实我们没有人知道谁是被裁的那个,谁是不会被裁的那个,包括IC和经理,每个人都处在一个很惶恐不安的状态中。在那一刻,当我看向他们的眼睛时,我看到了跟我一样的不安。那时,我突然觉得我看到了一个更完整的他们,而在这之前,我看到的他们都是发号施令、做决策,都是思维最清晰、最有野心、最正确的那一个。但是当我看到他们的脆弱不安时,就突然觉得跟跟他们的心走得更近了。

这是一个人的世界,不是一个机器的世界。管理者不是一个做决策的机器,也不是一个给员工评分的机器,员工也不是一个输出自己工作量的机器。所有组织都是由人组成的。那一刻,我更深刻地认识到了工作意义中,属于人的那一部分。

Meta裁员当天,有一个小伙伴过生日,我们十几个人一边给他过生日,一边等待裁员的消息。我们相互祝福,说希望明天我们都还在这里。那个时候,我们觉得大家是在一条船上的。很多事情突然间就有了人的温度。

徐老师:在裁员的时候,不管是留下的,还是没留下的,怎么去处理这么一件事情,其实周围的同事也在观察,这个会影响长期的同事关系和个人信誉。

▲小宇宙评论区,听友分享自己的裁员经历

Diane: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能够展现出来,是特别重要的。这个也是我在后面创业的过程当中,才不断学会的。如果在公司遇到了任何问题,不要到事情无法挽救的时候,才让身边的投资人或者合作伙伴知道,需要尽早把这些事情告诉大家,大家才能过来帮你。这个思维是需要转变的。

亲历一年被裁两次:不要因此否认自己的价值,一丝都不需要

Diane:徐老师,你有个朋友就是在上一轮泡沫中被裁掉的。但他后来也是努力创业,然后把公司卖掉后成功退出,对吧?

徐老师:我这个朋友20年前加入了VMWare,工作了10年,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工程师。他离开VMWare后就自己创业,公司卖了3亿多美元。20年前被裁了两次,多不幸,但是他过了一两天就恢复过来,积极地去应对,所以他接下去的20年是非常成功的20年。他在领英上分享了他的感受,说大家都要知道,被裁员一般都不是你的错,大家要挺住。我另外一个朋友就在下面附了一段话说,真巧,那一年我也被裁了两次,但是我的人生和职业,从此得到了转机。

▲徐老师的两位朋友分享,自己二十年前被裁之后的成长经验

虽然你不幸被裁员了,但如果拉长时间线去看,绝大多数人其实是能够走得更好。当然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。我也认识有经历了二十年前那场泡沫后,至今还没有恢复的人。

Diane:Leo你在年时初入职场,也遭遇了裁员。

Leo:那时我在华为做销售,八月份入职,快过年时收到了公司HR的电话,说我的合同不能转成正式合同了。所以,我在过年之前丢掉了自己的工作,不得不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回家过年。那个年过得真是难受,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,是我人生一段很灰暗的时期。08、09年的时候经济危机非常严重,作为一个刚应届毕业的学生,再找一份新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。我是比较内向的一个人,也没有跟父母讲这件事情,我就说我辞职了,然后决定回去考研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我对自己的认知发生了重大转变,觉得我不具备工作能力。裁员这个伤痛真的持续了很久。我博士毕业后在工作时,还会有一种情绪性的反应,就是如果我不努力做一些什么的话,很有可能会在某个时刻收到一个电话,然后我的命运就被决定了。所以我在这次工作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焦虑和恐慌,但这些东西都需要自己去慢慢消化和克服。

怎么在意识层面,走出这个伤痛呢?我在考研究生的时候,是我考的那个学院的第一名。那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有点能力的,对自己的评价才渐渐地高起来。这是一个需要重新定位自我的过程。然而,我在被裁之后没有经过任何的心理辅导,我的管理者也没有跟我进行任何的谈话。

我自己希望各家科技大厂,不论是中美还是其他地方,能够给比较初级的员工一些心理帮助。通过HR或者是管理人员的辅导,帮助他们纠正因为裁员而形成的自我认知的偏差,因为这会对人的一生产生非常重大的影响。

Diane:很多在海外工作的华人朋友,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,就是签证怎么办。没有签证,就可能会失去自己住的地方,失去自己的宠物,失去所有东西。我当时的情况可能比Leo还差,因为我是找不着工作,并不是被裁掉了。我跟Leo一样是年读的研究生,年毕业,作为一个没有技术背景的人,在硅谷完全找不着工作。

当时,我只有一年的OPT(OptionalPracticalTraining,留学生的工作许可),找不着工作时也是每天在做噩梦。当时对自己的判断也跟Leo一样,就是我为什么找不到工作?刚从学校里出来时,对大环境没有概念,所以只能内化成自己能力不行。

不要把大环境的变化,完全内化成自己的错误。公司裁员是一个正常举措,因为公司也需要活下去。我自己当了老板后也裁过员,当公司做出裁员决策的时候,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。公司如果没有瘦身成功的话,那公司可能就没了,员工可能一个都剩不下。创业者不仅要面对员工,还要面对家人、投资人和各种人的期待。虽然我们只是一个小公司,但年我裁掉了一部分人后,大家基本上都能够找到比较好的归属。所以如果有创业者要面临这种情况,也不要对自己太自责。

徐老师:即使你被裁员,你的价值和能力都是不会被轻易否定的。被裁员了就觉得是对自己的否定,这个是人之常情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对于社会,对于这份工作,你都像以前一样有能力,并不会因为你收到裁员通知的电话,你人生的价值就降低了,这个落差是要用反人性的思维去填补的。如果不这么去思考,人就很容易落入圈套。

建立危机意识,带上敬畏心,但也要带上平常心和感恩心

徐老师:作为科技行业的从业人员,应该从这轮裁员潮学到什么?

Leo:作为一家公司,不要在经济上破产;作为一个人,不要在精神上破产。破产之后的恢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,所以如何能够在困难中坚持下去,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这是我加入了一家做信用风险的公司,工作一年多后学到的生活哲学。

任何的行业都是有潮起潮落的,我们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上。在年轻时,我们很可能会对未来产生一些过于乐观的判断。在个人的财务规划方面,比如说什么时候结婚,买多大的房子,买不买车,做什么样的投资等等,可能会对潜在的风险过度低估。经过这几次裁员潮,我觉得人在做规划的时候,需要能够给自己留出一定的空间和余地,不要把自己财务方面的链条拉得太紧,否则一旦风吹草动,可能会导致整个经济链断掉。

另一方面,即使经济链不断掉,在困难时期整个人也是处在一个非常紧绷的精神状态,这对个人的精神健康、工作节奏和家庭氛围都是负面的。所以我觉得给自己的心灵和财务方面,都留有一定的余地,是非常重要的。

徐老师:如果你这段话是一年前说,可能很多大厂员工都会无感。但在今天,不论是公司管理者,还是个人,都知道不能满打满算。其实硅谷很多CEO都是在满打满算,觉得市场很大,自己的市场份额会增长得很快,但这样的乐观有很大的问题。「风控」这个词用得好。像扎克伯格这一代的创始人,在最近十五年都没见过科技行业的大风大浪,所以会一直满打满算。

最重要的是有危机意识。一个公司裁员或不裁员,都不是你要跳槽或不跳槽的原因。5月份我们在聊这个话题的时候,Lake说过,在裁员大潮下,我们要保持一个敬畏心、平常心,还要保持一个感激心,感激至少有一批很好的同事,不应该自乱阵脚。

Leo:其实没有真正安全的工作,最重要的是能够去伸展自己的触角,因为这是一个快速发展的世界。如果一家公司或行业稳定性比较高,那么当这个行业遭受波动时,里面的人很可能是没有危机意识的。像九十年代国企的下岗潮,很多人在下岗之后过得非常艰难。能够让自己在被影响后,有能力快速恢复过来,这个复原力还是蛮重要的。

我最大的经验是放轻松,工作是人生非常重要的一部分,而且是塑造自我的一部分。但作为一个人,更好地活着,才是更重要的一件事情。毕竟人生只有一次,提高自己人生质量,是一个活着的原则。

徐老师:可口可乐的总裁布莱恩?戴森(BrianDyson)说过的一句话,我们每个人都是小丑,一生当中就在玩五个球:家庭、工作、健康、朋友和灵魂。五个球当中,只有工作这个球是橡胶做的,砸下去还会弹起来。但其他四个球是玻璃做的,砸碎了就再也不会复原。不管是超级大厂还是初创公司,不管是裁人的,还是被裁的,都要学会放轻松,因为工作这颗球是有弹性的,砸下去还会弹起来。只要平常心、感恩心、敬畏心,砸下去再弹起来的可能性是相当大,而且可能弹得更高。

▲S6E14期小宇宙评论区,听友笔记

希望我们每个人在这一轮周期过后,会更加强大,让工作这个球弹的更高。

后记:

在此前「科技早知道」的硅谷徐老师专栏中,徐老师曾多次提到这样一个说法,所有的公司,不论好坏,在一个下行周期里,都会受到影响。但是,伟大的公司终将得益于周期的洗涤。只要我们相信科技会让世界变得越来越好,我们对未来还是充满期待。

▲这张截图是徐老师分享的推特截图,这是年互联网泡沫之后,挺过来的这批伟大公司的股价变化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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